顾昭扶着膝盖，嘴里和鼻腔里面全都是一股酸臭的酒味儿，混合着胃部灼烧的疼痛感，他觉得自己真的快废了。这里到底是哪里，顾昭有些头疼地拿手抹了一把脸，顺带把嘴角的些许呕吐物也擦掉。入眼是大片的芦苇荡，应该是北都近郊的某个靠近湖泊的地方，蒙蒙细雨已经消失，月光被遮住了大半，星星点点地撒在芦苇上，微风吹过时还会轻微晃动着，就跟少女俏皮的马尾一般。
只可惜顾昭没有心情欣赏这一切，因为一只手贴上了他的后背，带着凉凉的温度。
“学长，你没事儿吧…………”
一阵激灵，顾昭抬起身闪到了一边，避开了茹灵涵的触碰。
“别碰我！”
“学，学长？”
“对，对不起。灵涵你……今天晚上不对劲，你！”
夜晚的冷风剥开裹着弯月的乌云，银白色的光慢慢撵过被阴影遮盖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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