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南栀歪着脑袋看着他，大概率也没听进去，晕晕乎乎地道：“那你很喜欢我吗？”
李屹舟：“嗯。”
“你会最喜欢我吗。”
“会。”
“噢……那你会喜欢我多久呀？”
“我会一直喜欢你。”
“你等等啊。”
方南栀突然捂住他的嘴巴，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，眯着眼睛撮了几下，说，“我要开始录音了，我们重新来一遍！”
李屹舟眉梢轻轻一挑：“我是可以重新说，只要你明天酒醒了不要不好意思就行。”
“不会！我不会不好意思，快点快点，已经开始了。”
“好，那你问。”
方南栀清了清嗓子：“你很喜欢我吗？”
“嗯。”
拔高音量：“你会最喜欢我吗。”
“我会。”
……
次日，李屹舟返回明海市。
坐上车那一刻，他给方南栀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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