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称号的秘密
首先映入方森岩眼帘的就是一具洛杉矶警察的尸体。尸体临死前的表情惊恐无比，苍白而紧缩的手指紧紧按在了腹部的位置上，汩汩的鲜血从他脖子上面的一个小口子上汩汩流淌了出来。以类似方式死亡的尸体还有整整五具，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客厅里面，空气中洋溢着一股沸沸扬扬的死味和血腥味。
在房屋客厅的角落旁边，有一个濒死的洛杉矶警察正在机械的捂住脖子上的鲜红伤口抽搐着，喉咙里面格格作响，正是气管被割断后发出的声音，他的双眼泛白，脑袋上昂，头发给扯在了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中。那名曾经与方森岩打过两次照面的络腮胡子正抬起头，略带惊愕的望了过来。
两人对视，交错的目光仿佛在空中斩出了一系列交错的火花，谁都没有先动。
一如初入世界时的尴尬僵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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