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王主任的解释，卓然这才知道，因为他闹出来的事情，给王主任造成了影响。

她也挨了批评，就是因为95号院，经常闹出恶劣的影响，这才决定提前退的。

卓然摸了摸鼻子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不过想想，这跟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，虽然每件事都有自己的一些原因在。

但基本上，都是那些禽兽搞出来的事情。

不管是老聋子，还是易中海，还是秦淮如，都是他们自己作死闹出来的。

想到这里，卓然也没什么觉得不好意思了，这也算是，为民除害吧。

王主任倒是没有怪罪卓然的意思。

说到底，卓然还是有功劳的。

但好在除了95号院，她管辖的街道，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。

还因为卓然提供的粮食，在这个口粮欠收的情况下，改善了老百姓的难过的日子，也算是一个政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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