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夏正闷头干饭，吃的津津有味，头顶突然一道黑影压了下来。
黎夏下意识抬头，发现姜杨松端着餐盘坐到了自己对面。
“学长。”
黎夏一见姜杨松，很自然的跟其打招呼，“你今晚是夜班？还是加班？”
“我是夜班。”
姜杨松笑着答道，表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。
“哦。你们普外平时也很忙吧？”
黎夏这一天都没怎么跟人说话，这会儿逮到姜杨松，就想聊上几句。
“还好，也看运气。”
姜杨松皮笑肉不笑的，似有心事。
黎夏点点头，这话她明白，看运气就是看患者量多少了，患者多就忙，少，自然就不忙了。
但黎夏也看出姜杨松欲言又止，人明显跟上次碰见自己时不一样。
“学长，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？还是有什么心事？”
黎夏随口问道。
姜杨松一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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