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稍微休养几日,俞逖便施施然去衙门继续当值了,祝春时不放心,因此又多注意他几天,见行动无误,且伤口也在结痂,甚至不用每日里上药换药,她才将注意力从俞逖身上挪开。
俞逖还为此心有不甘了两日,下午从府衙回来不是头疼就是眼酸,偶尔也要抱怨两句府衙的臭男人们熏得慌。但等祝春时心疼地看过去,他心里又不大乐意了,于是就抱着人低头认错,严责自己。
祝春时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,但她也乐在其中,说是气他折腾,却也乐见他故意折腾。
直到了六月下旬,她这边拿定了主意开个香铺,并非是胭脂水粉一类,而是熏佩之香。时下男女皆爱熏衣敷粉,也常以香供奉佛前,还能以香入药入茶,用途之多之广,非胭脂水粉可比。
但主意拿定后,问题也随之而来,她箱中带有当日俞和蕙调制改良的香方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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