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姜目光落在宁月瑶微微颤抖着，几乎被血染红的手上，眸光微微波动了一下。
毕竟是他捧在心尖疼爱了十多年的妹妹，怎么可能不心疼。
可是想到二哥与他说的梦境，想到怀中书本小四的每一字每一句，他更加觉得眼前的少女很可怕。
她故意激五弟打她，手也是自己故意划伤。
小小年纪，心机便如此深沉。
他冷着脸道：“伯母，宁月瑶的手是她自己划伤。”
“她既然这般糟践身体，就不配用我的药。”
啪！
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，抬手给了宁姜一巴掌，“老四，我看你也疯了！”
“你说瑶瑶不配用你的药，那你觉得谁配？宁星棠吗？”
宁姜侧了侧头，冷冷看向宁月瑶，不答反问，“真的是五弟打你的吗？”
宁月瑶掩住眼底阴冷，趴在宁夫人怀中，身子颤抖得厉害，哽咽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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