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和你说过你总是老气沉沉的嘛？”
江宇忽然开口反问。
“啊？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柳如烟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张脸。
江老爷子的脸，好像曾经的江老爷子也跟自己说过类似的话。
说她不像个年轻人，甚至比江老爷子还要显得死气沉沉的。
“有......”
“看来还有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啊，是爷爷吧？”
“嗯......”
“他是真心希望你好，甚至比希望我还要多，或许你之前没有听明白爷爷说的话，现在你懂了吗？”
柳如烟没有接话，只是默默的聆听。
“如烟，你有朋友吗？”
“你不算吗？”
“算。”江宇哑然一笑。
“除了我呢。”
“苏晴杨希她们，应该算吧。”
“也对，那，碰到我们之前呢？”
柳如烟没话说了，她确实没什么朋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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