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安示意他先说。
苏纳喝一口茶，慢慢道：“她果然想接近我妈妈。”
“每次见到我，都是暗示想妈妈了，我挑明后，她祈求我带她去远远见一面妈妈，我没答应。”
“还有，我过几道弯借着他们剧组庆祝的理由，找人灌醉过她。”
既然催眠没用，他不信她喝醉了还有那么高的防御力。
肖安追问，“怎么样？”
苏纳皱眉，有点厌恶，“我只问她，做苏素做几年了。”
“她说，快五年了。”
也就是说，她五年前就开始模仿苏素，却在最近才彻底变成苏素，搞一个重生的借口。
“可惜，其他东西问不到。”醉酒的人睡过去跟死人一样，再问不出什么。
但这也足够了。
这表明她早就有预谋地在模仿苏素。
肖安皱眉，“她五年前怎么会想模仿苏素？”
那时候苏素还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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