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坠从此日日戴在胸前,瞿清决于睡梦中也能感受到它的存在,清碧一点,在胸口呼吸起伏,像深海里波动的磷光。
方徊怕他太累,揽下县内所有公务,关上门来也时常帮他批奏杭州府寄来的案牍。多日无事,瞿清决越发懒怠,常在床上沉沉睡一整天。
这日方徊大步迈进寝殿,门页发出急之又急的合拢声。瞿清决倚卧在床榻上,病中格外盈透的水眸闻声抬起,在他身上闲闲撩过,又低头闷进被窝。
“我今日问了郎中。”方徊掀被上床,微凉涩的躯体贴住瞿清决,让他嗅出新鲜水气,方徊刚沐浴过。
“郎中说,出汗运动有益于病愈……房事也算。”
瞿清决轻喘一声,靛蓝色被面暧昧鼓动,隐晦地波涛汹涌着,方徊贴紧他,张口舔弄他耳后,声音沉哑:“你不想要吗,仲雅……”
褪汗巾,上香膏,熟门熟路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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