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帝吉说着，伸出一只手，示意黑衣小孩将当初从他手里抢走的火灵果树还给他。
褚卫臻垂眸看了一眼，轻笑出声，用着很小的声音说道，“还是和以前一样，够贪够无耻。”
“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？”陈帝吉见有声音传来，却又怎么都听不清，心里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说他坏话。
褚卫臻摇摇头，不做回答，而是回应起了陈帝吉上一番话，“你说我是小孩？你自己不也是个小孩？”
“你对小孩没兴趣，难道...”褚卫臻拖着长音，意味深长。
陈帝吉有些不自然的瞧了他一眼，只见褚卫臻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，好像要将他整个人洞穿。
他有些不自然，倏地收回手，别开话题，“什么难道不难道的，我记得你的实力还不错，为什么你不离开这里？”
“离开？”褚卫臻若有所思，“我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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