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坛之上
凌霄子年约四十几岁，嘴角始终噙着一丝微笑，与其他骨瘦如柴的弟子不同，凌霄子身形和正常人完全一致。
咻！
突然，一道讯息落入了穿透了空间，落入了凌霄子的手中。
“嗯？”
感知到其中的信息后，凌霄子嘴角的微笑瞬间凝固，黑白分明的瞳孔也是瞬间被漆黑的烟雾所笼罩。
“怎么了？”
幽暗的环境中，在凌霄子耳边响起一道苍老、孱弱的声音。
凌霄子眼中的黑雾仅仅是持续了一刹那，旋即又恢复到了清明。
“凌虚子死了！”
凌霄子语气平淡，似乎对于凌虚子的死，内心并没有多少波动。
“死了一个长老而已...”
凌霄子眼睛微微眯起，道：“似乎不止...他最后在灵剑上说，我们好像要暴露了...计划得提前了。”
暗处，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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