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杨芳商量了好一会儿之后，母女俩终于商量出了一个将离婚的影响，降低到最小的计划。
这个世道，离婚总归是女人受到的影响更大，世俗对离过婚的女人，也更加苛刻。
杨芳年轻的时候，只是守寡就已经忍受了不少人的非议，而且这还是因为她是烈士遗孀的情况下，没多少人敢太放肆。
可她的闺女，跟她年轻的时候情况不同。
守寡的名声，总归在其他人眼底，比离了婚的稍微好上许多。
她当初是烈士遗孀，尚且不容易。
曼曼如今是跟好不容易从战场上，活着回来的军官离婚，这两者是有本质上的区别。
她闺女离婚后的路，只会比她年轻的时候更加艰难。
想到这里，杨芳忍不住红了眼眶，一把将沈曼紧紧抱住。
“我的曼曼啊，你的命咋就这么苦，是妈妈对不起你，没能及时为你遮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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