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想要我怎么样……我……我没法回答你……”

颜凉觉得自己被逼上了悬崖峭壁。风声呼啸，云层低压。四周皆是绝境，不见任何生路。

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，只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去路。无论选择哪一条，哪一个，对于别人都是伤害。而对于她自己，亦是死路。

纵然摔入那暗礁遍布的幽深大海，纵然侥幸逃生，也不见好过。

“你别逼我了。”颜凉抱着自己的人身，不知该如何回复，“我好难受，你放开我。”

乐正青这才发现他手下的肌肤正在渐渐变凉，变虚。

就像他将妖怪击碎妖丹后的模样。

“齐业伤着你了？”

纵然抓不住，但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枯萎。乐正青立刻提起灵气去查探颜凉的身体，果然是极其虚弱，妖力见底，就像是被吸干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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