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谢长庭把人从底下捞上来,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见人无声地垂下两行泪。
嘴巴因为无法闭合而不能很好地吞咽,多余的涎水盛不住了便顺着敞开的嘴角流下来,覆盖了之前留下的干涸了的印记,沿着下巴、脖子纵向深深没入衣领下的不可见处。
把人这狼狈的模样瞧在眼里,谢长庭平静地抬眸,问:“委屈?”
哪敢。
林初垂着眼,默默掉着泪,小幅度地,安静地摇了摇头。
见此,谢长庭谈不上心软,也说不上满意,但敛眸光道:“那便不要再有下回。”
林初乖顺地点了点头,目视虚下、无甚焦点的眼睛因为长时间未有动作而生理性地眨了眨,眼底的两道湿意随之加深。
点到即止,毕竟,磨爪子不是拔爪子。既要人守规矩,又要人保留几分小脾气,就不能太过火。
摘掉口枷,谢长庭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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