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陆英楠难得早早到了教室。
沈长明踏进门就看见她望过来，视线一接触，他迅速低下头。
她的眼神像在提醒他昨晚有多么恶心污秽。
沈长明慢慢地走到她身边，距离越近，他越紧张地绷起身体。他在她的手边默不作声地站定，等她让自己进去。
陆英楠坐着不动，歪着脑袋盯他，视线从胸口赤裸裸地滑下去，停在裆部。
他喉头发紧，下意识地并拢了腿。
陆英楠闻到一股柔和的香气，是赞助商提供的沐浴露和洗发水，整个节目禁止出现其他的品牌。
他的黑发还湿漉漉地打着绺，看样子是刚洗过澡。
陆英楠把椅子往前挪了点，露出空隙放他进去。
“以为洗过就干净了吗？”他一落座就听见陆英楠悄声在耳边道，“昨晚你难看死了，我想起来都吃不下饭。”
沈长明浑身一抖，睫毛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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