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玩就玩吧，本来就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，你根本就不尊重我...”
他声音哑了，受了什么委屈一样。
外面的侍从已经到了门口，回了一声，只是屋内的人再没有理会她们。
“我不尊重你？”
业灵运见他脸上湿漉漉的，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，语气也冷了些：“把话说清楚。”
顾宸舟不吭声。
她又道：“说话。”
“说就说！”顾宸舟把床上的东西一股脑朝她扔去，眼眶通红：“不就是一张脸吗！我一点都不稀罕你救我呢！”
枕头劈头盖脸摔到业灵运身上，他平日里不爱争吵，这会儿都气懵了。
“我救你还有错了？”
“还不如不救呢！”顾宸舟鼻尖都气红了，睁着眼看她，“你们都是为了他！”
业灵运：“谁？”
顾宸舟：“摸鱼——”
业灵运：“不准提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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