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是自内而外的,习惯是由外施里的,两者大相径庭,自然不是同一回事。
陆芍咽下口中的酿圆子,也没再驳他的话。她这顿晚膳用得极慢,一直熬至月上中天,云气缭绕,她才慢条斯理地捻着帕子擦拭嘴角。
靳濯元耐性十足,他在榻前敲着玉子,自顾自地瞧着棋谱,陆芍走上前,瞧了一眼混沌的院子,作势掩嘴打了个呵欠,语气倦懒地说道:“都到这个时辰了,厂督劳累一日,不若明日再下?”
“明日想在哪儿下?在这院子里?”说着,他伸手去推明瓦窗,朦胧的月色下,正有女使清扫庭院,廊下亦有端着盥洗银盆的女使往来穿梭。
陆芍乖觉地抱起棋枰,再不敢同他讨价还价。
二人尚未迈出屋子,院内便响起急促的脚步声。
诚顺叩门而入,附耳同靳濯元说了几句话。
屋外六合门大开,廊下的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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