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寒没完全喝醉，他就是太晕了，脑子时灵时不灵的。
黎翡给他擦干净眼泪，尾巴卷起来缠住他的腿，将嵌在腿上的环一扭一转，金环就脱落下来掉到地上。
她抱着谢道长倒进床榻，没管层层迭迭的红纱，刚想动手动脚，就被按着腕叫停。
“……烛火。”他说，“熄了。”
黎翡知道他脸皮薄，刚要熄灯，忽然碰到素衫底下的另一块装饰物品，恍然想起：“这个也得拆下来的。”
谢知寒：“不用，我可以忍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黎翡打断了他的话，“你总是自以为自己可以隐忍克制，其实坦诚地面对自己并没什么不好，而且你戴着这玩意儿，是想给我守一辈子的贞吗？”
“……也可以。”
黎翡：“……啊？”
霞瀑
“你说……什么？”黎翡下意识地又问了一遍。
谢知寒却闭口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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