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纪云瞥了一眼老皇帝桌上厚厚的一叠证据，提醒道。
你问我干嘛？证据已经摆在桌面上。你可以拿起它自己看看。
就算因为太多而无法全部看完，但读几篇还是能找出雷霆亲王的所作所为。
老皇帝的喉咙收紧了。他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早就知道雷霆太子企图夺取政权，与其他国家联手。但那又怎样？只要雷霆太子和钱纪云还在边境，他们就做不出什么大事。
这是权衡的艺术。
“我先看看。”
他伸出手，随手掏出一张证据。
有证据对雷霆太子不利，皇帝不能轻易放过他。至于德亲王...
那孩子真是没用。他甚至比老鼠还胆小。
哪怕有父亲皇帝的支持，他也依旧不敢去南边边境，一看好像去就会被钱纪云的部下折磨死。
皇帝很想训斥他，但他对他无能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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