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死亡的威胁，石川浑身一颤，顿时就慌了神。
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道：“你...你要干...干什么？”
“干什么？哼，这还用问吗？”
“石川，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，你要不想死的话，就老老实实地回答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此时的苏天阳表情狠厉，早已没有了先前的那副笑容。
尤其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，更是让石川忍不住打起了哆嗦。
苏天阳没有像先前审问吉野那般再耐着性子周旋，还没等石川回应，他便再次开口道：“我问你，你们那艘货轮以往偷运去东瀛的那些华夏人，最终被送到了什么地方？”
听到这话，石川心头一颤，他看了看靠在他身上的吉野，顿时就明白了什么。
他咽了口唾沫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你...你是华夏的警察？”
啪！
石川的话刚问出口，脸上便结结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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