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可一步步走到秃头的面前，眼神极尽戏谑。
秃头全身颤抖，看着王可一点点临近自己，坐在地上不断的向后退，双手支着后面。
“你们是谁的人？”
王可眼神冰冷，一改之前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。
看到王可的眼神，秃头全身直冒冷汗，再想想刚才王可的变化，突然之间就变的好强，那爆发力，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有的。
“你到底是人还是鬼？”
秃头又颤颤巍巍的对着王可说了一遍。
“要不你来摸摸，看我是人还是鬼。”
王可将自己的右手伸到秃头的面前。那秃头连连摇头，还赶紧加快速度，连着后退了一米多。
“这是你自己不摸的，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，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了，是什么人让你来的？”
王可用冰冷的眼神瞪着秃头。
“没，没人，是我，自己。”秃头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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