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！

那人今天换上了帝高的校服，崭新，蓬勃，毫不在意地咬着一袋奶，破旧生锈的山地车随意往路边一丢，象征性地锁了两下。

像是讨厌新校服的束缚，男孩不自在地皱眉，动了动肩膀，带着晨起的不耐和厌烦走进人流，穿了校服，却还是显得格格不入，双手插兜，旧书包斜挎在肩上，用冷漠回应周围每一个鄙夷的眼神。

舒窈在步烈的车里岔着腿，双脚踩在前座的靠背上，腿中间是步烈的头，这人用唇舌凌虐他的穴。

明明喜欢的不行，却还是骂骂咧咧的，模糊的声音传进舒窈耳朵里，无非是说他骚浪，听听就过去了，舒窈受不了一样抓着步烈的发，眼睛却紧紧粘在已经淹没进人群的娄颢身上。

被放开的时候，舒窈的腿在打抖，穴里湿黏，被舔得肉花都往两边分开，腾腾的冒着热气，步烈却还是盯着，胯下鼓囊囊的一团，舌头顺着唇边舔了一圈，意犹未尽，舒窈揪揪男孩耳朵，轻轻提醒他迟到了，步烈邪气地笑笑，充满占有意味的舔舔舒窈腮边，没收了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才放行。

舒窈没有第一时间回教室，他去了厕所，仔细清理了自己，嫌弃地洗了脸，喷了清淡的香水才回去，又是见怪不怪的迟到，没人理会，娄颢在背书，聚精会神，头顶的黑发又长长了些，舒窈想。

课桌上又被写了整整一面涂鸦，舒窈稍稍往娄颢那里扫了一眼，他肯定看见了，有些难堪，舒窈掏出纸巾用力地擦着，擦不干净，他细白的手指却红了，实在有些恼了，他扔了纸团，可连这种小事儿都要跟他作对，纸团弹了弹，蹦到了娄颢桌子上，人家眼皮子底下。

男孩扭过来跟舒窈对视，又来了，被人盯着就感到兴奋的感觉，会不会和那些人第一次看他一样呢，疑惑，和善，到后来的疯狂，痛苦，直到被自己彻底掌控。

“滚。”

舒窈已经摆好的笑脸僵住，要拿回纸团的手指蜷了起来，一切回归沉默，收回目光前，娄颢故意往那张桌子上看了一眼，舒窈顺着目光看去。

婊子。

贱货。

初生的那点心思全无，舒窈抖着手继续擦桌子，没用纸，用的是自己的手掌，越擦越用力，越擦越难堪，他为什么会觉得娄颢和他一样，那种感觉从哪里来的，他真是疯了，这人和那些人没有一点不同，没有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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