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教室前后两扇门上都有玻璃窗，只要把脸靠在玻璃上往里看，发现他们在里头正干什么好事也不是不可能，就在这样的风险之下，许楚玉半裸地坐在课桌上，不仅露出奶子给他吃，居然还在想更荒唐、更疯狂的事。许行已后悔今天早上在家里拒绝许楚玉摸他的几把，也许那样许楚玉在学校就不会这么疯。
“不行。”他说。
说这话时，他的牙齿还咬着母亲的奶尖儿，虽然许楚玉的奶子已流不出奶水儿来，但把奶尖儿咬在嘴里的感觉实在也不算差，他两只手都攥着母亲的奶子揉个不停，许楚玉的奶子太大了，一只手是攥不过来的，就算他的手比寻常人的手还要大。他捏住没让自己含在嘴里的奶尖儿往外扯了一下，仿佛警告。
“嗯……”许楚玉发出一声痛呼。
他抬起手，捧着儿子的脸，着迷地望进他那双灰绿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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