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潮退去后,凉意浮上来,我理好了衣裳躺在长椅上,聂甹悠的脸埋在我胸前,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理他黑发。
粉袍闪着傍晚时的寒凉光泽,不是水蜜桃那种泼辣辣的活粉,是带了份“岁已暮”哀戚感的灰粉,他的发丝从我指端散开,也有绸缎的光泽。
其中竟有几根白发。
我不说话,只是慢慢地继续抚弄,直到他突然说:“给我做饭吧,我想吃你做的水煮鱼。”
在英国自己煮饭,有一次被他碰见,一起吃了,没想到他没忘,还想得寸进尺,似乎权贵与情人之间的关系长了,就不止是钱与性,还要添入蔬食烟火,柴米油盐酱醋茶,让肮脏关系有了质感,有了温度,有了人生该有的厚度,从而生出些不该有的妄念。
也无怪乎那么多情人想要上位、入主正宫,再畸形的关系都像一首漫长的诗,读它的人流于表面,写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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